钟芋在鸽(Komo)

造物主会爱祂的孩子。

[纪楚]藏东西



楚稼君在纪勇涛家藏的钱和枪都被搜走之后,纪勇涛踩着那块曾经翘起来要修要打蜡的地板,默默思索楚稼君还留下什么东西,是警队没找到的。

楚稼君很会藏东西,藏了之后还骗人,骗的理直气壮,笑的明目张胆。

很多次纪勇涛都会很奇怪为什么他笑的那么开心,但是楚稼君笑了,他也就笑了,在这件事情上,就没有为什么了。

在阳台的串儿红花盆底下摸摸,没准儿能找到两三个可乐瓶盖子,但是楚稼君一天喝好几瓶,这种到处都是的东西,警局反而不要了。

纪勇涛想到这里,嘴角往上勾了一下。

物以稀为贵嘛,就像楚稼君,这么多年来,就他一个楚稼君。

要是楚稼君不是楚稼君,那他真的就是许飞了。

没人会纠结一个穷凶极恶的恶徒的童年,顶多念叨一句“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”,然后就淹没在熙熙攘攘的“那他也不能干这么多坏事呀”里。

如果一个长得好看的要命、眼睛干净的像孩子一样的恶徒能学会别藏着自己可怜的过去,血没流到自己身上,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对他深恶痛绝呢?

纪勇涛对自己的想法还是笑笑。

他可是警察啊,可不能想这些东西。

纪勇涛想抽一支烟,烟拿出来了,叼住了,另一只手去摸裤带,结果是空的。

纪勇涛:……临了临了,还要给我藏起来。

楚稼君不是第一次藏家里的打火机了,就跟把他栓家里自己跑门外去的恶作剧一样,每次藏了他的打火机,自己也忘了,跟着找不着,如果纪勇涛不在,只能自己苦着一张脸脸颠颠儿的出家门去买。

买回来了,下次纪勇涛要是再问小飞,打火机给我,楚稼君就手往身后一背,回他一句不知道。

纪勇涛叼着烟在家里找,寻思着警队总不至于连打火机都不给他留,打火机上又没楚稼君的什么记号,真要这样,还不如第一个就把他给拎走。

最后是在桌上的一些杂乱纸票里找到的,就安静躺在一张二百九的工资条下边。

纪勇涛:也不怕给点了。

他“咔哒”一下点了烟,烟叶晶亮的橘色火星让纪勇涛想起了点关于楚稼君的事情。

还是藏打火机。

但是那次不是纪勇涛要抽烟,纪勇涛已经抽了一会儿,楚稼君咬着支烟跑过来,问他借火。

楚稼君:勇哥,就一下,就点好了!

因为是唇瓣轻轻压住一条细长细长的烟,楚稼君说的很模糊,纪勇涛只能大概猜出来他的意思。

纪勇涛:打火机呢?

楚稼君:没找着,离家出走了吧?

纪勇涛:是不是你又给藏起来了?

楚稼君:我真没!勇哥,就点一下!我保证点一下就着!

纪勇涛对面那双眼睛仿佛闪着光似的,眼睛的主人嘴角还在笑,纪勇涛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想了想反正就一下的事儿,于是就点点头。

没等纪勇涛抬手把烟拿下来给楚稼君点,楚稼君直接一仰头凑过来,把两支烟碰到一起了。

楚稼君离的很近,还离的越来越近,从正面到侧面,好像故意往纪勇涛那边贴,纪勇涛微微皱眉,也没躲,因为楚稼君看上去很专心的盯着烟叶的橘色火星。

亮晶晶的。

纪勇涛也凝视楚稼君遮在刘海下的眼睛,手痒痒的,想去买个那种小姑娘用的发夹,给他夹上去。

楚稼君忽然撩起眼皮,和猝不及防的纪勇涛来了个对视,纪勇涛的心脏紧急刹车,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
好在楚稼君只望了两三秒就又把眼睛垂下去,显得无辜而随意,仿佛和咬烟借火一样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心血来潮。

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袅袅的淡色烟雾里,纪勇涛的耳朵尖已经红了,楚稼君的脸颊也蒙上一层酡色,接着也是楚稼君先往后倒,分开了。

楚稼君:下次不能这样借火了,好热……

纪勇涛不说话,抬手把烟夹在手指中间,犹豫了一下,又看向楚稼君。

楚稼君被他盯的后背发毛,同手同脚着转身走了。

他忘了在背后藏住的手里,有一只很普通的、被汗水微微润湿的打火机。

纪勇涛错愕的睁大眼,手里的烟险些掉下去,他及时稳住了手,但还是有一截长烟灰掉在了地上,摔成一堆。

纪勇涛盯着地上一堆的烟灰,抬起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,沉默了一会儿,随便扔在了地板上。

小楚是心血来潮,他不是。

当时楚稼君还叫许飞,纪勇涛心里还有数,楚稼君变成楚稼君后,纪勇涛心里就一点数都没了。

没了,崩了,被枪和可乐瓶盖子打的稀巴烂。

可是楚稼君不懂,那就哭吧,在纪勇涛怀里哭累了,哭的脸都红了,就睡着了。

睡着了,藏起来,就再没人能从纪勇涛怀里把他抢出去。

纪勇涛蹲下身收拾烟灰,又在矮茶几底下发现楚稼君藏的四个瓶盖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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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纪念册返场套装到手里了!

过两天发开箱视频

朋友之前祝福我拿到扶他的栓Q(她的扉页特签几乎全是栓Q)

我跟她说我谢谢你,我真的栓Q了

昨天她开了自己的那一份,是一份金色明信片亲签,开始大声哭闹,想要粉色的

我跟她说如果我拿的是粉色亲签就跟她换

……金色银色这些常规颜色就好!外加个粉色!

其它颜色真的不用了谢谢!

₍˄·͈༝·͈˄*₎◞ ̑̑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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